布格花衣圆舞曲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始春abo]恋人未满(一)

*大概会有后续……?
*文力丧失
*听说不开车的abo都是耍流氓,请让我耍流氓

——

  “早上好,春。身体还好吗?”
  
  “……啊,早上好,已经没有问题了。”
  
  弥生春尴尬地笑笑回应好友的问话,随即沉默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睦月始也坐会了他的位置,并开始翻看课本。
  
  他究竟是怎么才能做到如此自然地向自己打招呼的啊?!
  
  说实话,弥生春现在甚至不太想见到睦月始。并不是因为吵架这样普遍的男子高中生的问题,如果他们真的吵架了,他反而不会这么担心,因为只要再次交流想法,很快他们就能和好如初了。
  
  弥生春现在一见到睦月始,或者是他闻到百里香的香气——那是始信息素的味道——他就感到窘迫与…羞耻。
  
  事情说出来显得很简单:睦月始是alpha,而弥生春刚刚觉醒成为了Omega,当时他们正在春的房间一起写功课,又是那么巧合地两人的发情期撞在了一块。于是他们似乎是很理所应当地滚床单了。
  
  今天早晨醒来的弥生春想起昨晚的事情只想对着镜子土下座。同时他对于和好友发生关系的事情感到纠结,虽然有可能的话他不太想见到睦月始,但今天不见面明天也会见面。早死早超生,他咬咬牙走出了家门。
  
  始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要平淡得多了。来时路上他还在幻想,始会害羞?会生气?或者,干脆不理他?不过构想的各种各样的情况,在那句一如既往的“早上好”中便消失了。
  
  春继续胡思乱想的时候始转过身来了:“今天记得吃抑制剂了吗?”语气充满关切,有点像在问“你今天记得好好吃饭了吗”一样。这倒让春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他点点头:“已经吃过了。”
  
  “那就好。”始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以后要好好记着发情期的时间。”他顿了顿又说:“对不起。”
  
  “这个是我的错始不用介意!”意识到情急之下拍案而起的行为有些显眼,春赶紧坐下来继续解释,“始的行为没有给我造成什么特别的影响,反而要感谢始在那种时候还能……我没有及时意识到发情期来了完全是我的错害得始做出那种事所以始不用说对不起!”
  
  着急阻碍了春平时引以为傲的表达能力,说出来的话有些混乱。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始,对方皱了皱眉,然后稍微舒展开表情:“你也不用在意……啊,上课了。”
  
  他们早上的对话便到此为止。
  
  春还是忍不住想起昨晚的场景,他惊讶又对于始即使面对发情Omega的诱惑以及自己发情期的冲动,还是带上套并忍住了没有标记他而感谢——他努力不去感受心中那小小的一点失望。
  
  他是喜欢睦月始的,高于朋友的喜欢。他将这点心情悄悄掩饰起来,继续与始以朋友的身份交流。但现在,因为昨夜的事情,春变得有些难以再用之前的心态来面对始了。
  
  现在自己的身份是“睦月始的朋友”,即使发生过了关系也一样。春暗暗告诫自己。
  
  中午时,始很自然地过来与他一起吃便当。春看着始因为炎热而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脑海中又显出了昏暗灯光下始汗湿的锁骨、抚摸他的手指、以及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春,怎么了?”
  
  “啊、没什么,突然发呆了一下。”
  
  “今天下午一起回去吧。”
  
  “!……咳咳,回去哪?”
  
  “当然是去你家。”
  
  始似乎是理所应当地这么说着,然后转过头对付便当。春迟疑片刻,应了一声,也沉默地继续吃饭。
  
  为什么在他们意外滚了床单的第二天、还处于发情期的时候、同时也是家人都不在家的时刻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最后春还是领着始回了家。
  
  “昨天来的时候也说过了……我的家人现在都不在。始先去我房间坐着吧,我端些茶点上来。”春在玄关处脱下鞋子,将包靠着墙放下。始嗯了声,伸手拎起春的包一并拿上楼去了。
  
  春把和果子与绿茶端上来时,始端正地正坐在桌前写今天的数学习题。他皱着眉,用笔点着草稿纸划下一道道线条——始有些心不在焉的,往日他不会这样浪费草稿纸的。
  
  “始,点心来了。”
  
  “谢谢……一起做作业吧。”
  
  于是他们俩面对面坐着,一个人手上是数学作业,一个人手上是英语作业,两人都一声不吭地与自己的习题斗争着。
  
  春虽然笔下将小作文写得顺畅,心里却是觉得现在的气氛怎么看怎么尴尬。以前他们的确经常这样子写作业,现在这份安静却显得让人心痒痒……
  
  他突然一惊,抑制剂还没有服用,他刚刚信息素已经有些泄露了。怪不得会有奇怪的感觉和想法,春慌忙起身,却见抬头来看他的始额上已经汗涔涔的了。
  
  现在寒冬腊月的,他们也没坐被炉里,唯一的解释是:睦月始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并因为自己出现发情症状了。
  
  始开口,嗓音有些沙哑:“春……你还没用抑制剂?”
  
  “……对不起,始!我马上去拿!唔……”抑制剂放在书柜上了,但春刚转身,就因为突然之间涌来的酥麻感软了腿。糟糕,因为昨天发情的时候做过了,今天抑制剂药效刚过感觉更明显了。
  
  对方的样子也非常痛苦,他站起来,走到春面前。一瞬间春以为昨天那幕将要重演,但始仅仅是喘着气询问:“你把紧急抑制剂放在哪里了?”
  
  “书、书柜上,第三层……”
  
  接下来的一切在春印象中都很模糊了,他朦胧中只能看见晃着的人影。隐隐意识到自己嘴里被塞进了药片,他咽下去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醒来已经是半夜,屋里漆黑一片,床头的电子闹钟11:32的亮光格外刺眼。好不容易唤醒了之前的记忆,春愣了会一个激灵爬起来。
  
  始已经走了,他下楼走了一圈也没看见始。他发现厨房里用保鲜膜封着粥——肚子咕噜一声,春意识到自己饿得有些胃疼,他回家后还没吃什么东西。
  
  我如果说始跟妈妈一样,会被ng的吧。
  
  碗底下压着纸条,始留下的。
  
  『你吃了药后就睡着了,我做完作业你也没醒来,因此我先走了。借你家的厨房做了晚餐,给你留下了一份。
  
  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那句话似乎是后来加上去的,用笔重重地写了上去,墨水都晕了开来。
  
  春哑然失笑,他盯着纸条看了片刻,最后拿手捂住脸。
  
  “真是的……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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